法律前沿 | 元宇宙律师事务所与AI律师
内容提要：人工智能作为当今最为热门的话题，正在融入各个领域和行业中。在律师行业中，元宇宙、人工智能与之相结合可以发展出元宇宙律师事务所与AI律师等新型法律服务模式，其带来的发展与冲击将不可估量。元宇宙律师事务所与AI律师具有实践意义，包括呈现律所的专业化分工形象、提高服务效率、优化服务体验和增强可追溯性和透明性。目前，虽然这种新型法律服务模式还存在技术上的限制、经济上的制约等一些问题，但是在未来的法律行业，元宇宙律师事务所以及AI律师具有无限的可能性和向好的发展趋势。随着深度学习技术的不断进化，宇宙律师事务所以及AI律师将在法律行业中发挥重要作用。 关键词：人工智能；元宇宙；现实障碍 元宇宙与人工智能的概念与技术在近些年来逐渐发展，给数字时代的经济发展带来更多可能。人工智能的技术优势性与天然扩张性，使得人类文明正被该技术的高速发展深刻重塑。人工智能技术，包括大数据、互联网、云计算等在内的重要基础技术已趋于完善、成熟，不断刷新人类认知。人工智能技术作为下一次工业革命的引燃点，必定会为人类文明带来全面革新。历史悠久、代代相承的律师行业也不能例外。元宇宙作为人类利用技术手段建构的世界，使得律师行业在未来充满更多可能，元宇宙、人工智能与律师行业相结合可以形成包括元宇宙律师事务所和AI律师在内的新型法律服务。在目前来讲，元宇宙还是一个比较新颖的概念，法律行业的元宇宙和人工智能的应用相对较少，但在未来具有一定的发展潜能。 一、元宇宙律师事务所和AI律师 1. 元宇宙概念的起源 元宇宙一词听起来神秘又陌生，但其实早在1992年就已经出现，尼尔·斯蒂芬森在《雪崩》一书中描绘了一个平行于现实世界的虚拟世界，现实生活中的人在虚拟世界中都存在一个网络分身。元宇宙是人类通过数字技术构建的各类虚拟空间的统称。如果说互联网1.0的特征是用户被动接受内容、互联网2.0的特征是用户创造内容，那么元宇宙作为互联网3.0的愿景是用户主导规则构建的“去中心化网络”。若对元宇宙进行通俗的定义，可将其定义为一种沉浸式的，基于AR、VR、3D等技术支持的虚拟网络空间。目前，虽然AR、VR等技术还不成熟，不能完全实现沉浸式的元宇宙体验，但是已经有很多的商主体开始以“元宇宙”的概念打造一些应用，比如移动旗下的“咪咕音乐”刚刚在2023年5月完成了与“动感地带”代言人周杰伦的元宇宙合作发布，打造了“元宇宙音乐空间”。 考虑到元宇宙、人工智能与法律行业的结合还处于设想阶段，没有实质性的内容和成果，所以笔者以对该音乐空间的构建进行描述，同时也是对“元宇宙律师事务所”的概念进行描述。元宇宙在音乐领域的应用成果之一是“咪咕音乐”APP，该APP下的“元宇宙音乐空间”是元宇宙应用的典型案例。作为用户进入“元宇宙音乐空间”时，首先现实中的人会获取一个自己的3D形象，作为进入元宇宙的主体。我们可以像游戏一样操作这个主体，让它分别进入“主秀场”、“博物馆”、“音娱空间”、“动感DJ台”等等的场所，每个场所进入后会有独特的视觉、听觉体验。大家可以尝试登陆这款APP，会有一目了然的直观感受。如果将音乐空间中的元宇宙设定推广到律师事务所，我们可以将音乐空间中的场馆换成“公司部”、“刑事部”、“婚姻家事部”、“知识产权部”等等，以此为基础构建元宇宙律师事务所的概念。同时，移动公司在与周杰伦元宇宙合作发布的同时，也隆重推出了周杰伦的“数智人”周同学，可以预见，“周同学”作为周杰伦的影分身存在，后续将替代周杰伦出场大量商业活动。 2. AI律师的兴起 同样是2023年5月，两则AI的新闻火遍全网，一是关于“美国女网红发布AI版自己，近2万人付费与其谈恋爱”，二是关于“AI孙燕姿翻唱事件”。一时间，关于ChatGPT延伸出来的“数字人”或者“数智人”运用开始铺天盖地，比如“数字人”客服，“数字人”带货等等，很多无人工作室已经出现。AI律师的设想并非是空穴来风，美国Casetext公司开发的软件助理（CARA）可以应用到法律行业。该软件助理可以对案件进行分析，包括从法律法规、判例等角度进行大批量的数据分析。在此基础上，再去完成从诉前、诉中再到法律判决文书生成等一系列的工作。当事人和律师可以通过AI的最终推算结果来决定是否出庭诉讼或者是签订服务合同，这实质上是对于诉讼业务进行了过程和结果的推演，可以使得诉讼业务更具有针对性，而且也更智能化。除此之外，IBM公司研发出的Watson，其中的BOSS系统相当于一个律师，可以进行独立的法律工作。律所可以进行的法条筛选、判例搜索以及诉状的写作等，都可以由该系统完成。尽管诉讼业务中的事情繁琐，程序复杂，该系统也能承担将近七成的工作量，其准确率和效率都是高于人工律师的。因此，“AI律师”的概念也就呼之欲出了。在元宇宙律师事务所中，我们可以类比上文中提到的“数智人”周同学去设定AI律师，作为在元宇宙律师事务所中承担提供法律服务的主体。但是，仅靠类比描述AI律师，其含义是不明确的。AI律师是借助人工智能技术和自然语言处理技术，实现法律智能化的一类智能化工具。它可以自动化完成律师所需的繁琐工作，如文件整理，法律草案撰写等，并提供灵活多样的法律服务，从而优化服务体验并提高工作效率。 “AI律师”在现阶段的核心就在于灵活运用ChatGPT完成法律咨询。ChatGPT法律咨询可以理解成是一种在线语音或文字咨询服务，通过人工智能技术和自然语言处理技术，根据用户提供的案情描述，提供快速的法律咨询服务。其特点是可即时响应，具有高度的互动性，并且费用通常较低。ChatGPT之所以如此强大，就在于其拥有超级数据库，该数据库中吸纳了所有法条、案例以及知名律师经验。大数据使得这些律师数字人的知识储备更全、更专业。而且，律师数字人的运用大大缩减了人工成本，在回答得比普通人更好的情况下，也不会出现负面情绪而消极怠工。 3. ChatGPT的测试使用情况 在现阶段设置AI律师，完成法律服务业务，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如何对ChatGPT下指令、指定场景和语境，这将解决80%以上的问题。借助ChatGPT的回复更加人性化、更专业聪明，同时，ChatGPT修复错误很智能。利用ChatGPT做测验可以得出相应的结果。 首先，利用ChatGPT完成的一次简单的对话。向ChatGPT发出第一条指令：“完成以下刑法案例分析。某成年人盗窃1公斤黄金，请自行假设不同的情节，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分别阐述可能的定罪和量刑。”ChatGPT回答：“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的规定，盗窃罪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侵占他人财物的行为。依据案例和法律规定，假设如下情节：情节一、成年人趁某金店店员不备，盗窃了1公斤黄金，并当场被发现和抓获；情节二、成年人趁某金店店员不备，盗窃了1公斤黄金并顺利逃离现场，后被公安机关抓获。对于情节一，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的规定，盗窃数额较大的应当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盗窃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应当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1公斤黄金的价值超过10万元，属于盗窃数额较大，因此可能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对于情节二，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四条的规定，盗窃数额较大的应当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盗窃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应当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由于犯罪嫌疑人逃离现场，被抓获时并没有现行犯的情节，因此可能面临轻于情节一的定罪和量刑，但具体的量刑应当根据案件的具体情况斟酌。”然后，继续向其发出第二条指令：是否还存在其他可能的情形？ChatGPT回答：“情节三、成年人使用暴力或者其他手段，比如趁某金店店员上洗手间时破坏金柜锁并盗窃了1公斤黄金，后被公安机关抓获。对于情节三，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条的规定，以暴力、胁迫方法抢夺财物的，构成抢劫罪。同时，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五条的规定，以暴力、胁迫手段之一危及公共安全的行为，或者破坏人身、财产安全的罪行，应当按照其罪行的性质和情节以及所致危害的后果，依法处罚。因此，对于这一情节涉嫌抢劫罪和破坏财物罪，量刑应当根据案情具体情况酌情判定。” 上述两次回答都是ChatGPT在一到两秒内做出的，它的回答是比较全面到位的，甚至分析了转化犯的情形。这说明，AI律师利用ChatGPT等工具提供法律服务的具有可行性，与律师提供的回答有重合之处。但是，我们也要认识到现阶段ChatGPT是无法取代真人律师的服务的，原因包括法律问题的变化、法律问题的复杂等，这将在后文继续展开论述。 二、元宇宙律师事务所与AI律师的实践意义 1. 元宇宙律师事务所呈现律所的专业化分工 元宇宙与纠纷解决的结合是基于理念和功能的展望，极有可能是民事智能司法突破发展瓶颈和内卷现状的重要契机。律师行业作为法律行业，同样需要与元宇宙结合起来。很多律所在做专业化分工的道路，内部分成了很多专业委员会，以我们无锡炜衡律师事务所为例，目前设立了刑事与企业合规专业委员会、破产重整与清算专业委员会、房地产与建设工程专业委员会、家事与私人财富管理专业委员会、公司与投资专业委员会成员、知识产权专业委员会成员。但是这些内部划分，不为外部人员所知，即便是有做宣传以及图示等，还是很难给人以直观的感受和整体的认识。而元宇宙律师事务所的存在将打破这一内部划分的“密闭性”，给当事人等更为直观的职能划分，比较准确地寻找到相应的法律服务。所以说，元宇宙律师事务所存在很多现实意义：第一，元宇宙律师事务所能够提高律师服务效率。元宇宙律师事务所采用的虚拟现实技术，可以在虚拟现实世界中为客户提供更加高效、便捷的法律服务。通过图像、语音、交互等技术手段，可以实现多人在线、多语言互动的法律服务，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相较于传统中律师提供服务的过程和方式，元宇宙律师事务所更为便捷、高效。第二，元宇宙律师事务所能够优化律师服务体验。元宇宙律师事务所可以提供更加丰富、多样化的法律服务场景，让客户在虚拟现实世界中进行多样化的法律交互，以及通过虚拟身份认证等技术手段，保护客户隐私，提高律师服务体验。第三，元宇宙律师事务所具有可追溯性与透明性。在区块链技术的支持下，元宇宙律师事务所可以实现律师服务的可追溯性和透明性。律师服务的全部过程都会被记录在区块链上，可以保证交易和信息的安全性，还可以提高诚信度和可信度。 2. AI律师的现实意义 人工智能技术发展对传统律师行业的影响深刻而重大。人工智能背景下，律师行业监管、律师行业运营模式、律师行业从业人员都面临着崭新机遇，以及严峻挑战：首先，高新技术大数据技术、云计算技术、智能算法技术等的发展给律师行业带来了勃勃生机，律师行业运营模式不拘于旧有传统，较之以往更加多样化、专业化，从业人员工作方式更具效率。两者彼此融合带来了律师行业的又一波发展浪潮。其次，全新的人工智能技术也使得律师行业面临着与旧有环境完全不同的挑战。人工智能技术除冲击了律师行业的监管与运营模式以外，还对行业内相关从业人员提出了更多的转型要求。由于法律具有滞后性，律师行业的自适应程度尚不够高。面对人工智能给律师行业带来的挑战，亟需着眼全局，拿出转型对策，牢牢把握人工智能的天然技术优势，采取人工智能加上法律思维，严格避免人工智能相关缺陷所引致的问题，推动人工智能与律师行业和谐统一、互促发展。AI律师的存在对于法律服务的提供具有促进作用。第一，AI律师可以自动化完成许多繁琐的律师工作，如文件整理、法律草案撰写、证据分析等。这些工作原本需要大量人工、时间和精力投入，现在可以通过AI律师快速高效地完成，从而提高工作效率，节省成本。第二，AI律师可以优化服务。AI律师不仅能够提供更为快捷和高效的服务，更能通过扩展法律知识库和语义理解技术，提供更丰富、更多样化的服务，并能够找出案件中存在的潜在问题和风险，为客户提供更为全面、可靠的法律服务。更重要的是，AI律师在一般法律问题上比大多数的律师回答得更好。 三、元宇宙与AI应用的现实障碍 1. 技术配套和处理能力不足 法律领域的智能化过程较慢，但是目前实际上其他领域已经做到了。比如在企业的制造和销售过程中，智能销售、智能客服、智能运营、文书写作等均可以智能化地为消费者提供服务。包括文字GBT识别文字、数字人逼真表现场景、TTS语音生成逼真语音。在销售领域，利用数字人和后端GBT整合，在销售过程中捕捉问题、进行文本回复和结合数字外壳，可以模仿真人。元宇宙的底层逻辑和规则设计并非是天然形成的，而是基于元宇宙构建者的设计目的和价值偏好。这些因素均会影响元宇宙作为平台的决策能力和决策水平。可以说，掌握了元宇宙底层逻辑的设计者就拥有了根本性的干预权力。这些问题均需要技术上的提升、规则上的设置以及经济上的大力支持。很显然，现阶段并没有这样的配套措施。 目前，元宇宙律师事务所还存在着虚拟现实技术、区块链技术等方面的不足，需要不断创新和发展。AI律师的机器学习和数据分析能力的欠缺。机器学习和数据分析能力是AI律师的核心能力，但目前这方面的发展还处于初级阶段。AI律师需要大量的数据和开发人员的维护和优化才能不断提高自己的能力，从而更好地服务客户。 2. 法律规制不完善 目前，元宇宙律师事务所还存在着一些法律障碍，主要包括法律规制不完善。有学者认为，应从明确刑事司法人工智能的应用场景、完善刑事司法人工智能的监督机制等方面加以规制。虚拟现实世界中存在着各种潜在的法律问题，需要对虚拟世界的法律规制进行完善和落实。作为最新衍生的事物，在技术实体上，我们尚未做好元宇宙律师事务所和AI律师的整套服务系统，但是即将无可置疑地要面临法律规制上的问题。比如，AI律师的应用需要考虑到法律规定和法律伦理问题，不得违反相关法律法规。此外，因为AI律师本质上是人工智能，对多种情况的判断全凭算法控制，并不能完全替代人工智能判断，并不能完全替代人工律师的直觉和表达能力。简单、机械工作是AI律师的主要工作任务，复杂的法律问题的解决依然需要依靠人工来处理。上述的元宇宙底层逻辑的设计、AI律师处理法律问题的行为、处理法律问题后的责任承担等问题在立法上尚属空白领域。 3. 无法处理复杂案件 目前，不能实现完全由人工智能来代替人工律师，但这并不是技术原因，而是法律工作不能缺少沟通交流以及人性化判断。律师所做的很多管理工作可以被描述为为客户量身定制的工作，虽然所做的很多工作都是重复性的。除去可以被自动化的信息，律师的时间实际上是花在了对每个人的建议的真正开发上。人工智能只能出于算法而得到计算后的标准答案，但社会关系复杂多变，案情内容复杂，没有完全一样的案件，也就没有完全一样的诉讼内容，人工智能还是要依赖于律师的主观想法，只能作为辅助性工具存在。除此之外，还存在客户认知度不足等问题。对此，在元宇宙律师事务所和AI律师建立之后的一段时间内，需要加强宣传和推广，提高客户的了解度和使用意愿。 四、未来前景展望 笔者曾在中国移动进行过一场《元宇宙与数字经济》的专题讲座，以发生在美国的游戏“堡垒之夜”中的一场元宇宙音乐会为例，描述了元宇宙世界的宏伟性。线下的音乐会、演唱会，即便是北京鸟巢、上海八万人体育场这样中国最大规模的现场，一场演出充其量吸引10万观众，但是上述“堡垒之夜”中元宇宙音乐会，一次性吸引了多达7800万玩家。这是传统演唱会不可能想象到的数字，大大增加一次演出的经济效率。最可怕的是，这场演唱会的感官已经实现了线下远距离观摩舞台歌手时不可能达到的效果。玩家佩戴VR眼镜进入游戏世界，主办方在游戏中建造了一个由游乐场和扬声器组成的星球，玩家可以沉入海底或进入外层空间，在失重状态下聆听电子音乐。通过动作捕捉技术，以歌手的虚拟形象进行实时直播，玩家们入场后甚至可以到歌手身边亲密互动。这次演唱会的成功，让世界看到了元宇宙演唱会的未来。 可见，元宇宙在举办大型活动中已经取得了相当大的成果，并且做出了很好的效果。在法律服务行业，设定不受时间和空间限制的元宇宙律师事务所将给存在法律纠纷及法律问题的当事人一个更为广阔的问题解决空间。在这个广阔的空间中，进行服务的律师就是AI律师，AI律师带给当事人的将是更为专业的法律服务。这一设想若是落成和实现，对于法律纠纷的解决具有普惠性，将惠及更多需要法律服务但是无法接受法律服务的人群。鉴于AI在法律行业中所拥有的广阔前景，更多的法律人才将被吸引到这个法律服务的新模式中，元宇宙与人工智能元素的加入将大大减少法律人在机械简单问题上所花费的时间，减轻他们的工作压力。AI的应用，将让法学人才学会更加便捷高效的学习方法，专注于更复杂的法律问题和法律纠纷的解决中，物尽其用，人尽其能。 所以，元宇宙律师事务所将成为未来的法律服务新模式，可以通过智能合约、虚拟资产交易等领域应用，实现更加高效、便捷、透明的法律服务。未来，元宇宙律师事务所可以逐步实现法律服务的智能化、自动化，为客户提供更加智能化的法律咨询、判决预测等服务。而AI律师的未来前景更是呈现蓬勃发展的态势，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法律行业也将呈现智能化发展趋势。AI律师的出现是法律行业智能化发展的必然趋势。未来AI律师将会成为主流，承担更多工作，优化和提升律师工作效率和服务水平，从而更好地为客户服务，实现法律服务行业的智能化转型。此外，技术发展与迭代日新月异，学习技术的提升带给AI律师更多的智慧和解决办法。随着深度学习技术的不断进化，越来越多的AI律师将被开发出来。未来AI律师将会变得更加智能化，更加全面、可靠地服务客户，并且能够更好地解决繁琐、复杂的法律问题。法律与人工智能的融合要求律师行业不仅要在不同的司法管辖区和不同的学科之间开展工作，而且要在学术界和实务界开展工作。特别是在应用领域，所遇到的问题都非常复杂，人工智能与法律应该相互合作而不是相互排斥。如何在两者之间架起桥梁，只有通过持续的跨学科合作，才能促进各行业的不断进步，最终创建一个更科学、更高效、更人性化的智能社会。 张舟律师 专业领域：公司法 教育背景：苏州大学 民商法学硕士 职 ...
